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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璧花/白璧雪 不知所起,不知所终(完)

终于赶在国庆之前完结了~~~

中间拖得太久了,结局的感觉有点不对了,大家将就一点看吧....

本来璧雪和好呀,圣教统一呀是打算扩写的,害怕自己写不完,就缩了.....

之后有时间会把择婿搞一搞~~


第三十五章

花无谢是被饿醒的。

前些日子接连赶路,本就没什么胃口,昨儿晚膳时也就用了一碗粥,想着等连城瑜回来一起吃个宵夜什么的,结果,碰上了连城璧胡乱表白这档子事,深深心累的花无谢只想着安然度过这一劫,那里还顾得上吃饭呀。

这不,都饿出幻觉来了,总觉得这房间里有清粥小菜肉包子的味道。

花无谢使劲儿闻了闻,座了起来,抖动了两下手上的链子,还挺长的,足够让他把头伸出屏风,看到小桌上丰富的饭食。

原来不是幻觉,真的有吃的!

花无谢两眼冒着精光。

看着天色,卯时已过,估计快到辰时了,连城瑜应该在处理庄内事务,昨日连城璧已醒,两人说不好正在谈事情呢,一时半会也不会有人注意到这边,花无谢在床头找到自己的银簪子,从里面抽出了一根细细的银针,开始撬锁。

着天机门的锁,对常人来说确实复杂,不过花无谢是谁,当初可是让连城璧用无垢山庄的名声请来天机门的老门主亲自教了他几个月,严格来说,现任天机门主是他小师叔,就这入门级的天机锁,花无谢表示毫无压力。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花无谢已经坐在桌前大朵快颐了。

这小米粥熬得真是浓稠,这腌的小菜一看就是王妈的手艺,咸香事宜,还有这大肉包子,松子烧卖,好吃的筷子都停不下来。

于是,当不急不缓的脚步声靠近时,花无谢愣住了。

看着咬了一口的烧麦,花无谢当机立断,吧咬过的一面朝里,还拿了个肉包子遮在上面,吃了几口的小菜拨弄拨弄,喝完粥的白瓷小碗直接放到桌子底下,然后速度跑回床上,给自己戴上手铐,假装自己还在熟睡。

连城瑜进门前特地放轻了脚步,侧耳听了听,某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虽然放的很轻缓,然而过渡之间还是稍有急促,这是醒了。

连城瑜面带微笑的推开门,扫了一眼,看到明显被动过的饭菜,意外的眯了眯眼睛,然后缓步绕过屏风,那人还好端端的躺在床上,铁链也牢牢的绑着,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床前,鞋的位置果然是变了。

花无谢提心吊胆的闭着眼,听着外面的响动,想当年在花家,装病装晕那是拿手绝活,如今只是装个睡,定是没有问题,不过那人也真是,就这么走到床前,也不说话也不动作,就这么坐在床头摸着拷他的铁链,这是个什么情况,他是该醒呢还是继续装睡呢?

又等了约一盏茶的时间,花无谢实在是躺不住了,装模作样的打了个哈气,动了动手腕,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的睡醒了。

那边连城瑜还是安稳的坐在床头,食指扣圈,轻轻敲了敲铁链:“终于是决定醒了?”

花无谢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前些天赶路实在是太累了,这一觉我是睡的太满足了!”

连城瑜换了个姿势,斜倚在床边,模样闲适,看着他表演。

花无谢努力努力再努力之后还是泄了气:“阿瑜,我就是饿了,真的是饿狠了,才下床吃了点东西,真的真的,刚刚醒,连门都没出!”说着还竖起了三根手指,一副指天誓日的认真模样。

连城瑜忍不住笑了一下,扯了扯铁链:“这天机锁号称牢不可破,你是怎么解开的?”

见连城瑜不再追究,花无谢立刻坐了起来,把当年跟天机老门主学艺的那一段老老实实交代了一遍,末了还得意的加一句:“肖师叔肯定没想到你锁的是我,不然肯定把最复杂最难解的天机锁给你,还分文不取,我虽然学艺时间不久,单式师傅说我很有天分,这些小机关崽精巧都难不住我。”

连城瑜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然后凝视着铁链:“既然打的开,你为什么不跑呢?”

花无谢疑惑的看着他:“这是你给我锁上的,我为什么要跑?即是你喜欢,锁一辈子也罢,不过每日里好吃的好玩的不能少了,时不时还要带人给我解闷,至于我家里,你自己想办法解释去。”

看着花无谢满不在乎的模样,听着他的情话,连城瑜心底最后一丝怒气也消散无踪了,从怀里拿出钥匙,郑重的打开铁链:“快去吃些东西吧,饿坏了,心疼的还是我。”

花无谢讨好的一笑,然后一下子蹿到桌边,光明正大的狼吞虎咽,连城瑜在一旁帮他加加小菜,倒到茶,擦擦嘴,一顿早餐吃的也是甜蜜非常。

终于等花无谢满足的咽下最后一口茶,开始懒洋洋的揉自己的小肚子里,连城璧才慢悠悠道:“母亲让我们去议事厅,有事情商量。”

花无谢默默的翻了个白眼,知道阿瑜不是很喜欢白红莲这个娘,看他这状态,一定是觉得白红莲的事对比不上自己安稳的吃顿早饭来的重要,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拉着人,施展轻功,一路小跑过去。

到达议事厅,连母正拉着连城璧说话,眼睛红红的,一看就是哭过了,花无谢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城璧哥哥醒了,那城瑜哥哥就要把庄主之位还给城璧哥哥了,那城瑜哥哥呢?会怎么想?怎么办?

迎着花无谢担忧的目光,连城瑜拍了拍他的脑袋,示意他不用担心,那边连母看见二人,也放开连城璧,示意他们坐下,花无谢看了看,示意连城瑜坐在连城璧下首,自己坐在一声不吭的傅红雪旁边。

主位上的白红莲看着眼下四个出色的年轻人不由得感慨万千,连城瑜和花无谢的小动作她看在眼里,这些日子两人的情谊他记在心里,再看傅红雪眼里满满的只有连城璧,而城璧,白红莲叹了口气,这两个孩子一样的倔,让人担心。

白红莲正了正脸色开口道:“今天找你们来,是想商量一下我无垢山庄未来的发展,如今城璧已醒,我想还是由城璧掌管无垢山庄,城瑜回去整合圣教,无谢能留下来帮忙就最好了。”

这确是原本就商量好的,也是最妥帖的法子,但是整合圣教危机重重,不比的在无垢山庄处理事务安稳,还有......

“回去一统圣教也是我多年心愿,不过,我一人势单力薄,近来和无谢合作愉快,也很是认可他的能力,不若就让无谢与我一起,也好有个帮衬。”城瑜悠悠道。

“且慢,”连城璧起身正色道:“我觉得,无谢还是留在山庄比较妥帖。”

抬手制止了连城瑜的抗议,示意他将自己的话听完:“昏迷这些时日,我虽口不能言,但是心还是不盲的,你们与我说的话,我也能听见,昨晚我也仔细想过,城瑜既已得到大家的认可,这个庄主他不妨继续做下去,我二人处事风格不同,可以让暗中有敌意的人摸不清底细;同理,圣教那边由我去争夺教主之位,有城瑜在,圣教的虚实我很了解,但是面对一个处事完全不同的圣子,他们也会很被动。”

闻言,在场四人都诧异的看着连城璧,这确是一个新的思路,而且出奇不易,比连城璧接管无垢山庄,连城瑜统一圣教胜算更高。

白红莲还有些犹豫:“可是城璧,你的身体......”

“无妨,我会在山庄在调养些时日,也和城瑜多了解圣教的人际情况,做做准备。”连城璧答道。

“而且,我也会去。”一旁的傅红雪也站了起来。

在连城璧拒绝之前,花无谢赶忙抱住傅红雪的胳膊:“有红雪你跟着城璧哥哥,我、阿瑜和伯母才会放心。”

看着笑的讨好的花无谢,微微点头的自己娘亲,还有昂着头看上去就傲娇的变扭弟弟,连城璧选择撤退:“那我先和城瑜去了解些情况。”

“啧啧,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大哥。”被拉出门的连城瑜摇了摇头。

连城璧放开手:“我怎样了?”

“那傅红雪是个死心眼的家伙,对你也是真心实意,你也不是对他无心,你说说,这是做什么呢。”连城瑜上上下下打量自己这个还算认可的大哥,这情商,难怪这么多年都没和无谢走到一起去,有原因呀。

连城璧保持着君子微笑:“尽然如此,那麻烦城瑜你和傅红雪去圣教,我和无谢留下来打理山庄可好。”

“那还是别麻烦我了。”连城瑜摆了摆手,难得做次好人好人还要被怼,咸吃萝卜淡操心。

还在议事厅的花无谢,转了转眼珠,开开心心的跑到白红莲跟前:“连伯母,现在城璧哥哥也醒了,您可该轻松一下,之前我交给冰冰姐姐的美容养生的方子您用了没?外敷内用泡澡缺一不可,像伯母这样万里挑一的大美人,可就该好好保养。”

白红莲被他说得眉目带笑:“什么大美人,两个孩子都那么大了,还保养些什么。”

花无谢摇了摇她的胳膊:“伯母这叫风华绝代,没有您的阅历是沉淀不出这样的气韵的,您好好保养,把这段日子因为两位哥哥担心的憔悴一扫而空,可不让那些小姑娘们羡慕呢。”

白红莲慈爱的看着花无谢,这孩子从小活泼讨喜,相比连城璧那稳重的性子,更得长辈们的欢心,况且他与城璧一动一静,一冷一热,一个冷静沉着,一个跳脱聪慧,怎么看都是相称的,不过如今,许是孩子们各有各的缘份吧。

向着,她走到了傅红雪面前,看着眼前局促的青年,叹了口气,执起他的手:“城璧就拜托你多加照顾了。”

傅红雪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白红莲也没多说些什么,款款离开议事厅。

目送连母远去的花无谢开心的拍了下傅红雪的肩膀:“红雪,伯母他认可你了!”

“认可?”傅红雪喃喃重复道,认可还有什么用呢,当初的他有多渴望这份认可,现在就觉得有多荒唐。

看这个傅红雪怔怔的神色,花无谢便知道这两人还没说清楚,谁让他们一个是至亲,一个是好友,两人的误会多多少少还和自己有关系呢,为了以后的和谐生活,少不得要做回说客了。

“红雪,我且问你,你心中还是有城璧哥哥的,是也不是?”

自然是,不然他为何会在此处。

“那你心中的隔阂是因为我,是也不是?”

傅红雪不语。

花无谢叹了一口气:“我与城璧哥哥一并长大,我们之间的情分说的严重些,谁也比不上。”

看了眼傅红雪明显黯然的神色,花无谢偷笑,继续道:“连伯母都眼红呢。也许我们之间有过爱情,但是一走一留,一进一退之间,就已经成为过去了。”花无谢微微摇了摇头:“你也了解,城璧哥哥是个极为清醒理智的人,他既然已选择了你,那么我之余他便是亲人,他会为了你失了分寸,为了我失了理智,但是亲人情人之间的差距,需要你自己才能明白。我相信,他爱过我,但我知道,他爱你。请你相信他,也相信你自己。”

花无谢说完,也不等傅红雪的回复,便走出了议事厅,只留傅红雪一人在原地沉思。

晚饭后,花无谢和连城璧就山庄部分事务商讨,连城瑜眼转子一转,拉起傅红雪说是要交代圣教的事情,也躲到一边。

连城璧看着他们离开,笑着摇了摇头:“我以为,他一定会不放心,会硬要跟着我们过来。”

一旁的花无谢笑的则是咬牙切齿:“我总觉得,阿瑜那家伙有坏点子。”

“阿瑜,阿瑜,”连城璧念了两边:“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叫他。”

“不过是个称谓罢了,你二人,总是要有些分别的。”花无谢低头笑道。

连城璧看着他的发顶:“你都分清了?放下了?”

“从没混淆过,”花无谢抬头迎着连城璧的眼神:“不过他的出现,让我放下的更早罢了。”

迎接他的是沉默。

“况且,”花无谢歪头:“你不是比我放下的更早吗?”

连城璧敲了敲他的脑袋,一如孩时那般亲昵:“机灵鬼。”

“可是机灵鬼看不懂你和红雪。”花无谢摸着脑袋嘟着嘴一如既往的可爱。

连城璧叹了一口气:“他心里有个坎,只能自己跨过去,如今我只是拿我们的未来做赌,逼他一下,能不能跨过去,全看他了。”

另一边的气氛可就不那么友好了。

“你想和连城璧和好吗?”对傅红雪这种人,对他两这件事,什么弯弯绕都只是增加烦恼,不如直捣黄龙,连城瑜问的开门见山。

傅红雪知道自己一直自卑,不相信自己,不相信连城璧,不相信爱情,但是离开连城璧真的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眼下有机会,他自然不会放弃:“想!”

连城瑜对他的爽快表示了赞赏:“俗话说,床头打架床尾和,情人之间没有什么问题是床上解决不了的,大不了你主动一点,放的开一点,再玩点小花样,就连城璧那君子模样,你们和好还不是手到擒来?不过两,谁是主动的那个?我给你几本小册子,保管连城璧什么火都没了。”

傅红雪满面通红:“你....你这是什么虎狼之词?!怎能如此放浪?!”

连城瑜倒是惊讶了:“不是吧,你们那么久,竟然没有......呀呀,我这大哥果然君子得很,君子的很呀。”

傅红雪被连城瑜嬉笑的眼神看的越发窘迫,也不等他话说完,便一个轻功回到自己的房间了。

留下连城瑜一人在原地,一边摸着下巴,一遍笑的让人不寒而栗。

五日后,一场为庆祝连家兄弟相认,连城璧大病初遇的小聚会就摆在了湖心亭。

花无谢以这两件事都不宜大肆宣扬为名,把聚会人数压缩成五人,连母,连家兄弟,花无谢,傅红雪。

用过膳后不久,连母说是要休息了,便先行回屋,连城瑜给花无谢使了个眼色,两人开始了灌酒大业。

连城璧酒量颇好,花无谢只能少灌两壶后由连城瑜接手,两人开始论坛子喝,花无谢的主攻目标是傅红雪。

“红雪,你说咱们也认识一年了,也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事,来喝一杯!”

“这一杯是敬你之前救我一命!”

“谢谢你帮我们拿到圣教最后一块玉佩,来喝一杯!”

“小雪,其实没有那两兄弟,我觉得我们在一起也很好,为了这个遗憾,再来一壶!”

......

傅红雪无奈的一杯接一杯的喝,他无法理解,花无谢哪里来的那么多理由可以喝酒,还有的这么不靠谱,不过既然大家都高兴,就喝吧。

花无谢手里的酒壶是从天机门顺回来的鸳鸯壶,大家都懂的,壶一分为二,一壶装两酒,全由倒酒者决定,花无谢两壶过后给自己倒的自然是兑了水的酒,给傅红雪的课时实打实汾酒,上头,醉人。尤其是看人已经醉了六七分时,偷偷散了些助兴的药在酒里,哄着傅红雪喝了下去。

单式不成想他自己也有五分醉意了,这手一抖,药是撒错了了,自己这酒下肚后,没多久就觉得两眼发晕,身上发热。

“阿瑜.....”花无谢下意识的拽了拽身后的连城瑜,眼神迷茫,眼角翘红,身子软的一推就倒。

连城瑜扶住了已经放弃控制自己身体的人,想起了船上那次翻云覆雨的愉快,哪还管得上什么大哥,什么傅红雪,暗了暗眼神,一把扶起花无谢:“无谢不甚酒力,我先带他回房了,大哥你陪傅兄多喝点啊。”

也不管连城璧晦暗的脸色,轻功都用上就跑了。

傅红雪自然也听到了连城瑜的话,连连摆手:“无.....妨的,我还好,我一个人可以回家的,你有事,你...你先忙,我自己回家的。”

话都说不清了说不连贯了,连城璧叹了口气,把酒壶丢给傅红雪,自己拿起还剩一半的酒坛子:“喝完我们就回去吧。”

谁想傅红雪一把夺过酒坛:“你都喝了,喝了...一....二....三...四....五...六...不,五坛了,不能再喝了,我,我喝得少,我来喝!”

醉的都会抢酒,还记得他喝了多少,连城璧脸色越发的柔软,拿起酒壶,拔下酒塞,灌进口中。

第二天。

傅红雪:我是谁?我在那儿?头好痛!腰好痛!旁边是谁?昨晚干了什么?我的刀呢?呀!是城璧,我要不要走?连城瑜是不是说过睡过了就和好了?是我主动的吗?城璧会生气吗?要不我还是先走吧,啊,好像走不动。

“红雪,你是打算睡过了就走,不认账吗?”连城璧抱着他的腰,手指卷着他的头发玩。

傅红雪摇了摇头:“不是,昨晚,昨晚我们是酒后,我怕你不高兴,怕你,后悔。”

看着哪怕是委屈也还是一张冰山脸的傅红雪,连城璧叹了口气,这样的傅红雪让他,想欺负到脸红,到求饶,到不得不露出其他表情,连城璧深吸一口气,控制自己蠢蠢欲动的心思:“你觉得我是那种会被酒精和药迷惑的人吗?”

傅红雪摇了摇头,连城璧这人理性到可怕,好像没什么事情是他不能忍的,不过:“药?”

那药是下在壶里的,想来是想给傅红雪用的,连城璧大方的表示不和他两个不懂事的弟弟计较了:“红雪,你可愿意再试试和我共渡一生?”

傅红雪慢慢的笑了,从不可置信到尘埃落定,眼神里都是满满的漂亮的光,他点了点头:“我......”

“滚!!!!!!!!”

花无谢的声音如此不合时宜的想起,而且被放大了无数倍。

连城璧无奈扶额:“无谢又把他的天机扩音器用上了。不过红雪,你点头我可看见了,那就是答应咯。”

正当连城璧打算再温存一番的时候,连城瑜大大咧咧的推门而入:“大哥早,呦,大嫂也在呀。”

连城璧咬牙切齿:“圣教没有教你礼貌吗?!”

连城瑜自顾自的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没事,自己家,不讲究。”

“说,你怎么惹无谢了?”快些解决事情,不然害羞的红雪一定会把自己闷死。

“一早醒来他就问我,你们两怎么样了,我就回答说,哪天他能不傻到把药下到自己壶里再管别人吧。”连城瑜无奈的摊手:“然后他就笑眯眯的让我帮他拿了个喇叭样的东西,冲我耳朵吼了一声,我一时愣住了,就被赶出来了。”

自从谈了恋爱,弟弟就变傻了,怎么办?咦,我们是亲兄弟,那我以后也会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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